gpt4,机翻【6】其他的各种诡计——江户川乱步
发布时间:2023-08-02 02:59:30 文章来源:哔哩哔哩
节选自江户川乱步《续幻影城》,包含大量推理小说泄底,请酌情观看这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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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汇集了一些不属于〔第五〕的显眼的诡计。尽管其中许多可以说属于“隐藏犯罪行为”的技巧,与前一条的“隐藏人或物”相对,但并不仅限于此。

(1)镜子技巧(10例) 由于颠倒读取镜中反映的姓、名的英文首字母,导致认错人(克里斯蒂长篇)。颠倒读取镜中反映的时钟的面板(再次出现,梅森)。各种将镜子用于魔术的方式应用到侦探小说中的例子(迪克森短篇,罗森长篇,弗里曼短篇,角田“奇迹的波雷罗”)。使用大镜子让一个人看起来像两个人,从而创造密室(卡尔长篇)。看到门背后镜子里的自己的影子,误以为走廊上有人站着(切斯特顿短篇)。误将大镜子中反映的自己当成敌人并开火(切斯特顿短篇)。其他还包括斯卡莱特长篇等。


(资料图)

(2)错视(9例)【色盲技巧】(迪克森短篇,普斯特短篇,昆恩长篇,横沟“深红的谜”,甲贺“绿色的罪行”,木木“红与绿”)。【近视技巧】(爱伦·坡,柯南·道尔各短篇)。另外还有江户川“D坂”的格子技巧等。

(3)距离的错觉(1例) 用眼罩蒙住眼睛,然后乘坐马车或汽车,在不知道去向的情况下长时间行驶,让人误以为离出发点非常远,实际上只是在原地打转,在离出发点不远的地方停下。柯南·道尔的“工程师的拇指”等几个例子。

(4)追逐者与被追逐者(1例) 虽然只有一个例子,但作为魔术的兴趣,这个很有趣,所以特别加以说明。日本落语中有一个故事,一个脚步快的人追赶小偷,结果不小心追得太快,被路人问“小偷在哪?”时,他回答“他随后就到。”切斯特顿利用这个心理错觉,写了一篇短篇小说“红赢还是蓝赢”,让人弄不清谁是受害者谁是犯人。同样使用错觉的还有落语中的“吃的和被吃的”。一个巨蛇吞下了一个人,然后舔了一种草,看到肚子变小了,于是在吃荞麦面的时候准备了这种草,舔了这种草之后,反而人的身体消失,只剩下荞麦,荞麦穿上了羽织坐在那里。我曾经看到小酒井在世时,在笔记本上记着,这可以成为侦探小说的种子。

(5)快手杀人(六例):用眼睛也无法捉住的快速手法进行杀人,让人无法注意到的诡计。就像我在另一部分的“英美短篇品评”中详细讲解的切斯特顿的“沃德雷的消失”那样的例子。使用同样巧妙的技巧的有马斯特曼和昆恩的长篇,切斯特顿的其他短篇。另外,与密室有关的有桑古威尔的长篇(104),切斯特顿的另一个短篇等。

(6)人群中的谋杀(三例):故意在众目睽睽之下犯下谋杀,反而更安全,这是反其道而行之的方法。这与“偷走的信件”中的“把东西摆在眼前是最好的隐藏方式”是同一系列的构想。雷斯的长篇,切斯特顿的两个短篇。

(7)“红发”诡计(六例):我给“红发联盟”这种类型的故事取了这个名字。用招募红发人的奇特无辜的伪装,隐藏另一起大罪行的构想。这种类型的故事,道尔的短篇有三个例子,罗伯特·巴尔的短篇,西美农的短篇,布什的长篇等。

(8)“两个房间”诡计(五例):我对《新青年》大正十一年八月增刊中的短篇故事“两个房间”印象深刻。这部作品的作者在《新青年》中被称为罗伯特·温顿,后来在春阳堂的《侦探小说全集》中被称为F·G·赫斯特。我还不确定哪一个是真的,但无论哪一个都不是非常著名的作家。只是他们的构想很有趣。他们在大楼的一楼和上面的某个楼层里都做了一样的房间,把受害者绑在一楼的房间里,无法动弹,旁边放置了定时炸弹,并告诉他,你将在几点几分被炸成粉末,然后给他喂下安眠药,把受害者运到上面的房间。受害者从睡眠中醒来,看到炸弹即将爆炸的时间,以为自己还在一楼,打开门跳出去。然而,上面的那个房间的门外是电梯井,他会掉下去死掉,这是一个不动手就能杀人的诡计。狄克森的“不存在的房间的罪行”虽然不是为了杀人,但用了同样的构想,昆恩的“神的火灯”(战争结束后,我抄译成了“黑色之屋”)不是用的房间,而是用的完全相同的建筑有两个的变种,而\在通俗作品“幻影的故事”中,两个完全相同的房间上下相连,用大型电梯做大手脚,在上面的房间里犯下谋杀,把电梯升起,完全相同的下面的房间就像现场一样,谋杀的痕迹就消失了,这个构想我在“黄金面具”中借用了。

(9)可能性犯罪(六例):谷崎潤一郎的“途上”类型。史蒂文森的短篇小说 Was It Murder? 如果非要说的话,也属于这个系列,但作为侦探小说,菲尔波茨的“恶人的肖像”,克里斯蒂的“波洛失去了一个客户”的两部长篇,以及普林斯兄弟的短篇“指男”等,都是“途上”的后续作品。我的“红色房间”也属于这个类别。

(10)职业利用犯罪(一个例子) 如果医生是个坏人,利用职业,可以杀人而不被任何人察觉,这就是所谓的职业利用犯罪。最有趣的案例是格利布尔(英)的短篇《杰科布·海林事件》,其中牙医在治疗病人时,将枪打入病人口中杀人。如果将尸体移至别处,那么人们就只能认为死者是自杀,因此可以避嫌。

(11)合法防卫诡计(一个例子) 装作无可避免的合法防卫,实际上是故意杀人的欺骗。我的作品《断崖》就是这样的设想,但写得不够好。我不知道其他的例子。

(12)事不两理诡计(五个例子) 刑事诉讼中,有一项原则是不对已经过审并确定的案件再次审判(日本宪法第三十九条,英美也有相同的法律)。利用这一原则的诡计。在谋杀案中,真凶会制造自己犯有其他轻罪的证据,然后尽早坦白并接受判决,以此来避开谋杀罪。例如克里斯蒂的《斯泰尔兹的怪事》、普斯特的短篇《铁手指男子》、班克罗夫特的长篇《韦尔事件》等。我记得范·戴恩的《甲壳虫谋杀案》也用到了这个诡计。再比如,十几年前在英美大行其道的实物侦探小说,如丹尼斯·惠特利的《谁杀了罗伯特·普伦蒂斯》,书中印有法庭记录、信件、电报、报纸等原形,还附有各种证物、毛发、撕裂的照片、火车票等原物,其核心诡计就是利用了这个“事不两理”。

(13)犯人自己从远方目击了他的杀人行为的诡计(两个例子) 因为他在远处目击了这个行为,所以可以建立绝对的不在场证明。我在战时为杂志《日出》连载的间谍长篇中构思了这个诡计(因为描绘了美国作为敌国,所以我没有出版)。战后我读了卡尔的《皇帝的鼻烟盒》,发现他用另一种方法写了同样的诡计,我对此产生了共鸣。

(14)儿歌谋杀(六个例子) 这更属于情节,而非诡计。目标是制造出一种异样的恐怖感,按照儿歌的歌词进行谋杀。海克斯特的《谁杀了石鸫?》、范·戴恩的《僧正谋杀案》、克里斯蒂的《无人生还》、奎因的《双重双重》、菲拉斯女士的《我和苍蝇说过》等长篇,还有奎因的短篇《疯狂茶会》。(105)

(15)剧情谋杀(六个例子) 儿歌谋杀有同样的恐怖感。按照逝者的话语或古文书的剧情,恐怖的事情会发生。这种设想在日本的古老故事中,甚至在希腊的神谕,中国的龟卜,预言和占卜的恐怖中都有体现,这种设想也被多次引入圣经等书中,同样的恐怖被应用到侦探小说中。剧情谋杀的例子有谷崎潤一郎的《被诅咒的戏剧》、克里斯蒂的《ABC谋杀案》、奎因的《Y的悲剧》、尼古拉斯·布莱克的《野兽死亡》、横溝正史的《狱门岛》的俳句谋杀、《八墓村》等。

(16)死者的来信(三例) 一些看似只有在死者去世后才可能写出的信件出现了。这些类似于灵异事件的奇特现象,最后其实是被解释为一种诡计。比斯顿的《死者的信》,勒布朗的《虎之牙》,城昌幸的《死者的信》等。

(17)迷宫(四例) 迷宫是以形式呈现出的“谜”,因此迷宫是侦探小说的象征,与侦探小说有着密切的联系。但真正使用迷宫本身作为诡计的例子并不多。康宁顿的长篇小说《迷宫谋杀案》,威普尔的长篇小说《钟乳石洞谋杀案》,卡尔的长篇小说《扭曲的门扇》,还有一篇由昆恩撰写的短篇。

(18)催眠术(五例) 使用催眠术可以做任何事,这与侦探小说的理性主义并不符合,因此在范·戴恩的二十条规则等中,将其视为违规行为。在催眠术还很稀有的时候,早期的侦探小说中经常使用,但留下名作的并不多。只有M·P·席尔的中篇小说《普林斯·扎雷斯基》至今仍在侦探小说史上有所记录。他似乎还有很多其他的催眠术作品,我读过的有他的长篇小说《克拉辛斯基博士的秘密》。近年来,迪克森的《红色寡妇谋杀案》中深度使用了催眠术,短篇小说中有奥斯汀和弗兰科的作品。【追记】赫伯特·布林的新作长篇小说《夜晚越暗》以催眠术为主要兴趣。

(19)梦游病(四例) 好的例子是柯林斯的《月亮宝石》。但是,如果简单地正面处理这个问题,就会破坏逻辑主义。我读过的包括亨利·詹姆斯·福尔曼的长篇小说《罪行》(1924),萨克斯·罗默的短篇小说《楽屋の二悲劇》等。我自己的《夢遊病者の死》也属于这一类。

(20)记忆丧失症(六例) 这不是一个技巧,而是情节的一部分。战后的欧美,这种包含了健忘症的心理惊悚剧非常流行,但纯粹的侦探小说也从古至今使用过这种元素。例如科林斯的两篇短篇,阿诺德·波特的短篇等等。我曾读过一个故事,翻译自涙香,讲述了一个因火车相撞而失忆的角色的侦探故事。还有菊池幽芳译的《秘中之秘》中的怪老人,如果用现在的话来说,也是患有健忘症的。前年,“特伦特”系列的作者本特利出版了一部心理惊悚长篇小说《象的事情》,这也是以健忘症为主题的。

(21)奇特的偷窃物品(两例) 这个主题放在这里可能有些不合适,但找不到更适合的地方,因此顺便记在这里。有一个奇特的技巧是在列车行进中从货运列车中偷取目标车厢(怀特教堂的短篇《吉尔伯特·马雷尔勋爵的名画》),甚至更加大胆地让整列火车消失(柯南·道尔的短篇《消失的快车》)。

(22)交换谋杀(106)(一个例子) A希望他的父亲早日去世,这样他就可以早点继承遗产。B被他的坏老婆折磨得痛苦不堪,他找到了新的恋人,希望能摆脱他的妻子。A和B虽然互不相识,但是在一个机会中,他们了解了彼此的内心愿望,于是约定进行交换谋杀。也就是说,A杀死B的妻子,B杀死A的父亲。这样,因为A和B的妻子,B和A的父亲都是不相识的关系,所以无法推断动机,也就不需要担心被彼此怀疑。美国作家帕特丽夏·海史密斯的长篇小说《列车上的陌生人》(1950)就是以这种想法为中心写成的。钱德勒改编了这部作品,希区柯克导演了这部电影《陌生的乘客》,它在不久前(昭和28年)上映,因此应该还新鲜在读者的记忆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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